柚零

如标题，

突然想到的，不知道有没有太太写过www

也许有续集？

（因为我想写的还没写到

1

“哈利？你能听见吗？哈利？”

 

好吵……好像，有人在叫我？

 

“哈利……”

 

萦绕在耳边的是什么声音呢……

 

“他患了一种……的病……可能会……”

 

嘶，光有点晃眼。

 

 

“哈利！你终于醒了！”

 

哈利一醒来就看到赫敏毛茸茸的棕色头发和罗恩放大的雀斑。他们激动地相拥在哈利的病床前。

 

“喂喂，你们能不能不要在病人面前秀恩爱啊？”哈利满头黑线。

面前的小情侣将环绕在对方脖颈上的手松开，齐刷刷看向在场的电灯泡。

 

赫敏吸了吸鼻子，面色沉重。她将手轻轻放在哈利的手臂上，然后用力一掐。

“嘶，赫敏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？”哈利条件反射性地缩回手臂，用手摩擦试图减轻痛感。

咦，痛感？

哈利将手臂举到自己眼前，已经有泛青的趋势，但是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痛觉。

当他把疑惑的眼眸转向赫敏时，赫敏同样用祈盼的眼神盯着他。

 

“你……疼吗？”

“可能是我体质又增强了吧，竟然一点都感受不到痛欸！”哈利摸摸自己的脑袋，冲着好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
“唉……”罗恩和赫敏又齐刷刷地将脸埋在手掌里。

 

最终是罗恩先抬起了头，将双手搭在自己兄弟的肩膀上，深吸一口气，向他开口。

“你还记得你是为什么在医疗室的吧？”

“我当然记得，我在魔药课上被西莫的坩埚爆炸波及，然后我就没有意识了。”

“你把我们大家都吓坏了，还是斯内普教授做主将你抬到这里来的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“刚刚庞弗雷夫人经过检查，认为你可能收到那种失败药水的影响，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疾病——”

“我的痛觉消失了？”

罗恩捧脸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，脸上写着几个大字——你怎么知道？？

赫敏此时也抬起头，对哈利的猜测作出肯定。“没错，正是这样。这是一种极为罕见而且严重的疾病。我之前见过一个麻瓜小孩，天生没有痛觉，他毫无表情地嚼着自己的舌头。”

 

听见此话，哈利和罗恩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。哈利搓了搓自己的手臂，表示这种可怕的事情自己还做不到。

 

“当然，你知道这样做的风险，我们也不担心你做出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情。”赫敏深吸一口气，继续说道，“我担心的是，你会不会利用这个特性去送死。”

 

哈利眨巴眨巴大眼睛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“赫敏你放心，我还是很珍视生命的。”

 

“那么珍视生命的波特先生，如果你已经完全清醒了，就请回到公共休息室去，清理一下脑子里的芨芨草。”斯内普抱臂站在医疗室的门口。

 

“好的教授我们马上就走！”三人匆匆忙跑着逃离这个浑身散发着怨气的大蝙蝠。（哈利把袍子套反了）

 

哈利在跑路过程中分心回头看了一眼，斯内普在和庞弗雷夫人交谈，看起来很严肃。

 

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一如既往的热情，哈利突破人群时脑子里还环绕着“哈利哈利”的声音。

 

当天晚上，哈利回到他亲爱的四柱床上躺下时，意外地发现桌子上摆着一瓶魔药。他坐起来，又看到魔药的瓶子下面留了一张纸条，是老蝙蝠配置的据说可以缓慢治愈他这种病症的药水。

哈利重新将自己摔回床上，弹了两下，然后陷入床的中央，被子也自己裹好了。

 

“真的会有人想治愈这种病吗……”哈利闭上眼之前已经盘算出了痛感缺失的一百种用法。他可以无痛接受乌姆里奇的禁闭，可以在打架的时候不被疼痛阻碍手脚，还可以替朋友们挡几个恶咒，反正他不会疼……最好的一点是——他的伤疤再也不会疼了。

 

2

“我不可以说谎。”

哈利一遍又一遍地刻画这个句子。可是这样的感觉真的太奇怪了。看着自己的手背被割开，鲜血顺着手腕流淌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感。哈利努力在维持脸上的表情不要有任何转向惊讶的迹象。

哈利甚至可以一只手撑着头，偷偷看窗外的魁地奇守门员选拔，另一只手悠闲地写着句子。

 

他突然有点感谢这个病了。这样小小的经历使哈利坚定了不去喝斯内普配制的魔药的决心。“不知道他会在里面放什么奇怪的成分呢。”他这样劝说自己。

 

当乌姆里奇用她短粗的手指抓住哈利的胳膊，检查刻进他手背皮肉的文字时，哈利调动全脸的肌肉来摆出一个痛苦的表情。

“是啊，很疼，是不是？”她温柔地问。

“是啊，太痛了，乌姆里奇教授。”哈利在心里回答。

 

当乌姆里奇宣布他可以离开的时候，他几乎是欢乐地跑出了房间。

 

3

魁地奇比赛。

观众席上的斯莱特林放声高唱“韦斯莱是我们的王”。

罗恩漏掉了很多球。

 

“怎么样，波特，喜欢我们的新歌吗？”马尔福这样吼道。

“但愿你在输掉比赛的时候也能这样唱歌！”哈利不甘示弱。

 

哈利和马尔福并驾齐驱。那颗金色的小球就在他们面前。

在风声呼啸的千钧一发之际，一切都结束了——哈利的手指握住了小小的、挣扎着的金球——马尔福的指甲绝望地抓向了哈利的手背——哈利一拨扫帚腾空升起，手里攥着还在挣扎着的小球，格兰芬多的支持者高声叫好……

 

砰！

一个游走球正中哈利的后腰，他从扫帚上飞了出去，幸好离地面只有五六英尺。

但这一下应该也蛮痛的。哈利·感觉不到痛·波特这样想道。

 

“波特！”马尔福虽然被输了比赛气到脸色发白，却也掩饰不住脸上的焦急。他降落在哈利旁边，立刻又换上嘲讽的微笑。

 

“救了韦斯莱一命，是不是？”

 

4

哈利手里举着预言球，返身在房间里奔跑，将食死徒从朋友的身边引开。

食死徒们纷纷追了过来，撞得桌子椅子四下乱飞。哈利冲出了唯一开着的那扇门，也就是食死徒冲进来的那扇。他的朋友们都负伤了，他只想救下他们。

 

他刚跑了没几步，就感到地板消失了——

他顺着一级又一级石头台阶滚落下去，砰砰撞在每一级台阶上。

“砰！”最后那一下猛烈撞击，几乎把他肺里的空气都挤了出去。再加上之前已经受过的伤，他几乎站不起来了。哈利虽然没有痛觉，却还是能感受到晕眩与恶心。

 

越来越多的食死徒从那道门里出来，狞笑着奔向在地上挣扎着起身的哈利。

他双腿发颤，但勉强支撑住了身体。左手里的预言球完好无损，右手紧紧握着魔杖，哈利一步步后退，爬上了一个矗立着拱门的高台。

 

食死徒们停了下来，环绕着哈利。

……

哈利在纳威被威胁的情况下，将手里的预言球递了出去。

 

上面高处又有两扇门打开了，小天狼星，卢平，穆迪，唐克斯和金斯莱冲进了房间。

他们一边跳过一级级台阶，奔向下面的深坑，一边朝食死徒们射来雨点般的咒语。

 

哈利和纳威躲过一道道光柱。

在他们被一道咒语分开时，哈利被一个食死徒掐住脖子拎了起来，他通过迷蒙的泪水看见凤凰社的成员们都在专注地战斗，似乎都没有人发现哈利快死了。他想要念咒，可是他喘不过气来。

 

正在这时，纳威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窜了出来，用赫敏的魔杖狠狠捅了那个食死徒面具上的眼洞。那人惨叫一声，松开哈利，哈利趁机给了他一个昏昏倒地。

 

哈利碰到了在地上滚远的穆迪的魔眼，而穆迪本人侧身躺在地上，脑袋在流血。

多洛霍夫向着哈利冲来，挥舞着魔杖，给了纳威一个塔朗泰拉舞，又对着哈利劈砍过来——哈利大吼一声盔甲护身，紧接着感到什么东西像钝刀一样在脸上划过，那股力量撞得他往旁边一倒——铁甲咒帮忙挡住了这咒语最强烈的威力。

 

小天狼星突然出现，撞开多洛霍夫，现在是他们在决斗了。哈利用了一记统统石化对付了又想做出劈砍动作的多洛霍夫。

 

“精彩！”小天狼星喊道，一边把哈利的脑袋往下一按，躲过了两个迎面射来的昏迷咒，“现在我要你离开这——”

两人同时又弯下身，躲过一道绿光，唐克斯从石阶上摔了下去。

 

小天狼星又去迎战贝拉特里克斯，一场激烈的战斗又展开了。正当哈利和纳威与卢修斯争夺预言球时，它飞了出去，在下面的石阶上摔碎了。

 

邓布利多的到来使大部分的打斗停了下来，除了一对——小天狼星和贝拉特里克斯还在互相发射咒语。

 

哈利向他们冲过去，试图帮助他的教父。

 

“来吧，这不是你的水平！”他喊道，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。

哈利看到了贝拉的魔杖尖又冒出了光芒。

 

“不要！”

 

第二道光正中胸膛。

 

打中的是挡在小天狼星面前的哈利。

 

哈利向后软绵绵地倒去，被小天狼星接住。

血流如注。

 

哈利艰难地睁开眼睛，嘴唇凑近了教父的耳朵，呢喃道：

“我没事，我不会疼。”